作者的话 第一百零六~一百一十二章回顾 (第2/2页)
全书的终极设定,与渐近率有关的因素。
原文:力虽然抽象、种类繁多,但是却可以根据公式算出它的强度。渐近率不抽象,种类稀少,但是没有公式,只有相关因素。
有准确数字的是渐近率而不是力的强度。但是有公式的是力的强度,而不是渐近率。决定抽象的是具体,决定具体的是抽象。
与渐近率有关的因素不止20个,但是前面那些太琐碎,不再分析,后面那20项是有顺序的。
前两项都是相关变量,愿望本身和产生愿望的因素,各有六个。
第三项、第四项、第五项,有、无分别记为0和1。
第六项第七项,可与不可,分别记为-1和1。
第八项、第九项,愿望本身是否可控、实现愿望是否可控。
第十~第十四项是连在一起的。
有多少个产生愿望的理由,有多少个实现愿望的理由,这都容易理解。
有多少个没能实现愿望的理由,这个详细说一下:假如有的人的愿望是一夜暴富,但他没有实现这个愿望,为什么没有实现?
第十三项是愿望没有实现,会损失什么。
第十四项是如果可以实现愿望,你愿意损失什么。
第十五~十七项是连在一起的。
愿望在心中存在了多久、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、花的时间和精力是否值得。
第十八~二十项是连在一起的,讨论的都是实现愿望的情况。
徐萦则“这个公式连接了思维和现实、精神与物质”,其实,这个公式连接的还有书内和书外、人物和读者。
第二十六章里长江王说“我个人认为渐近线和职业无关。此外……”她说的那番话很长很长,比赵妤曦讲的还长,因为赵妤曦只讲了16项,长江王讲了20项。
“虽然如此,但他们还是没有得到令自己满意的力量,这可不是有外人陷害、阻碍他们,而是他们自己陷害自己。”赵妤曦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定是非常骄傲的,她的语气都变了,原文:越说越激动,赵妤曦最后像是吆喝一样把话说完了。
从赵妤曦的观点和语气中足以看出她对力量不足的人的态度(研究院把不到过渡的人称为普通人,但文中的“普通人”不是指不到过渡的人称为普通人。按照旁白的描述,两位主角也是普通人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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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章《你我的力的强度》
两部分。
第一部分,徐萦则和王虹予的交流。
王虹予不干涉徐萦则的日常生活,这是早就写过的事。
“因为女儿以前说过慕正光和自己是同事且两人同级,就这简单的一句话,让她少了许多担忧和顾虑”,现在来分析一下,为什么她少了担忧和顾虑。
主要有两方面,一是徐徐萦则的思想足够成熟,二是多一个人帮忙会好些。
第二部分,两位主角的交流。
徐萦则给慕正光说了六件事,但唯独没有说任务详情。
她击败的中古者是谁?这位中古者有怎样的渐近线和渐近率?这位中古者做了什么事、是否罪已至死?战斗过程是什么样的?是否激烈?是否惊险?
这些事情徐萦则都没说。因为她觉得这些事不重要,所以她没说。
“在运行力面前,上古者也不特殊,我想清除她,也轻而易举”,这话没错,但是反过来说也成立,赵妤曦想清除徐萦则也很简单。
“说得多了只会徒增烦恼,便没再说这件事了”,此时的慕正光,理性超越了感性。
在本章里,两位主角又有肢体接触,虽然这些肢体接触很轻微,远不如第九十二章里的拥抱那样热烈,但这种接触也很重要。
最后,在计算F的时候,有一个小细节,在徐萦则没有说h=1的情况下,慕正光先说了“我们的n、m′、n′、h都是1”。
在第一百零八章里写了徐萦则的心理描写,“幸亏我和他的h都是1”。
由此可见,两人都把对方排在第一位,也都深信对方也这么想。
最后,放一个结论,徐萦则在烤肉店里写下的“是”,让m增加了。这种强化方式,条件极为苛刻,只有极少数人能使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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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一章《消灭非法上古者》
赵妤曦的宽容、耐心和善解人意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,但是,这些宽容、耐心、善解人意都是有条件的。顾庭昼不符合这些条件,她对顾庭昼没有太多耐心。
赵妤曦敢对家人发号施令,顾庭昼不敢。而且,赵妤曦还敢对顾庭昼发号施令,从她的行为上看,她很享受手中的权力、很想扩大手中的权力。
本章的内容比较散乱,难以总结。细节比较多,但是不值得专门拿出来说一说。推动的剧情也比较多,也不值得具体分析。
顾庭昼这个人很重要,但是还没到细写的时候。目前可以把顾庭昼和赵妤曦对比着看,这两个人一个强势、一个弱势,一个擅长战斗、一个不擅长战斗,擅长战斗的一方处于弱势,不擅长战斗的一方却非常强势。
在第一百零一章里,赵妤曦说“但顾庭昼实力强大,要打败他,很有难度”,别管她这话是不是开玩笑,看渐近线的表现,赵妤曦的渐近线确实不太适合战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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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二章《名为空的渐近线》
“空线,就是罪证”,这是顾庭昼的个人见解。孙景祺做的那些事绝对称得上“非法”了,但是他的罪证不是“空线”,空线与否不是判断善恶的标准。
“截至2021年6月30日,孙景祺向研究院送上资金55.73亿、房产1526套”,这两个数字很大,但是研究院的体量更大,研究院的主要物资来源不太可能是劫富济贫。具体来源我就不细说了,大家都能猜到。
“顾庭昼这人也真是的,找到目标了也不先跟我说”,赵妤曦这么想,她根本没把顾庭昼当成同等地位的合作伙伴。说的好听一点,她把顾庭昼当下属。说的难听一点,她把顾庭昼当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