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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9章 诡秘(2)

  第559章 诡秘(2) (第2/2页)
  
  在她自以为得已解脱,终于走出魔窟时,一盆冷水浇灭她的希望。
  
  这就好比,一个人爬山,爬啊爬,好不容易快到爬到顶了,忽然脚一滑,摔进无底深渊。
  
  不止如此,在她的主意当中,还有一个最恶毒,最‘奸’诈的地方。
  
  就是最后一句,只字不提。
  
  可以想像得到,当木月岚醒来之后,现自己还是躺在那张破‘床’上,昨晚的事就像一场梦,那个时候,她肯定是既崩溃又纳闷。
  
  吐槽归吐槽,主子的吩咐,他还得照做,否则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了,“你们俩人去跟着她们,在她们快到目的地时,把人点晕再带回来,记着,别让她们现。”
  
  “是!”
  
  两个黑衣人飞身离去,毫无声息的跟上木月岚。
  
  草儿并没有送木月岚走多远,只把她送到路口,便转身回来了。
  
  却不知怎么回事,走着走着,就倒了下去。
  
  至于木月岚,她可就倒霉了。
  
  站在木清扬别院外,看着那木府的匾额,那个‘激’动啊,那个喜极而泣啊!
  
  她甚至还暗骂木香那个蠢货,果然是乡下来的,蠢的够可以,真以为她木月岚会乖乖就范,任由他们摆布吗?可笑,可笑至极。
  
  她得意着,快步朝那扇大‘门’奔过去。
  
  却在只差一点点就能‘摸’到时,脖子一痛,眼前一黑,人就倒了下去。
  
  一名黑衣人上前,将她扛起,瞬间消失在原地,快的似乎从未来过一样。
  
  同样在深更半夜不睡觉的,还有太子府的某些人。
  
  上官芸儿今晚又是独睡,这是显而易见的事,太子在跟舒良娣快活,又怎会来她这儿。
  
  因为心情烦闷,难以入睡,所以她命红豆点了安神香,至少睡着的时候,心是安稳的。
  
  主子在里屋睡觉,红豆跟另一个宫‘女’,便在外间的土榻上睡,以防主子夜里有需要,没人应声。
  
  就在红豆快要歇下时,一个嬷嬷进来,说是替她值一个夜班,让她回去休息。
  
  红豆也没当回事,只当这位嬷嬷是想巴结她,因为说不定哪一日,她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。
  
  从太子妃的厢房出来,已是深夜。
  
  红豆提着灯笼,走在回廊上。就在她快要转过回廊时,一个人叫住了她。
  
  “红豆,我有事跟你说,跟我过来!”
  
  说话的人是丘总管,他站在背光‘阴’影里,面容看不清,声音更是‘阴’冷的不像活人。
  
  这么晚了碰见他,红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有点心慌,下意识的想拒绝,“丘总管,有事明儿再说不行吗?明儿我还得早起,主子醒了就得找我,万万耽搁不得。”
  
  “不会耽搁太久,是关于府里赏你的红包,似乎少了,你跟我去领吧!”
  
  红豆一听是有关红包的,又想着,大家都在府里住着,还有‘侍’卫巡逻。即便跟他去了,他也不敢如何。
  
  这样一想,胆子倒也大了。
  
  丘总管住的屋子,是一个单独的小院子,就在下人房的旁边。毕竟他是总管,待遇自然也跟别的仆人不同。
  
  红豆以前也不是没过来丘总管的屋子,可是这一回来,总觉得哪里‘阴’森森的。
  
  “进来吧,”丘总管先一步进了屋,站在‘门’口,等红豆走近了,才迈地步进了屋子。
  
  红豆咬着嘴‘唇’,犹豫了片刻,还是壮着胆子跟他进去了。
  
  可是就在她落后的一只脚,还没完全迈进来时,便闻到一股异常的气味,紧接着,身子一软,整个人瘫倒在地,灯笼也掉在地上。
  
  在她倒下之后,丘总管才从房间里走出,脸上布满‘阴’恶的邪笑,手里还握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。
  
  红豆再次醒来的时候,现自己双手被绑在一张‘床’上,嘴巴被塞住,连脚都被绑住。
  
  她身下坐着的‘床’,比一般的‘床’要大上两倍,而在‘床’的另一边,脱了上衣,坐在那,手里握着一条鞭子的人,不是丘总管还能是谁。
  
  “红豆,你觉得我真是‘阴’阳人吗?嗯?”丘总管怪异的笑,表情狰狞。他年纪不小,穿着衣服倒也看不出来什么,脱了衣服,松弛耷拉着皮肤,暗沉的肤‘色’,甚至带着老年癍,看着就叫人恶心。
  
  “唔唔!”红豆说不了话,只能用惊恐憎恶的眼神瞪他。身子拼命扭动,但是被绑的太紧,无论她怎么挣,也挣脱不了这该死的绳子。她心里害怕极了,恐惧极了,她不知道这个老男人绑她来,究竟要干什么。
  
  丘总管狂声大笑,“小丫头,你想说什么?想求我放你?还是在想,我一个没用的老阉人,是个该死的太监,能拿你怎么样呢?是不是,说,你是不是这么想的?一直都是,从见我的第一面起,就是这么想的!是不是!”
  
  他说到‘激’动之处,伸出手掐着红豆的脖子,狠狠的掐着,母指与食指陷进脖颈的‘肉’里。
  
  红豆只能摇头,拼命的摇头,眼眶里蓄满了泪珠子,满眼惊恐的瞪着这个老男人。
  
  ‘胸’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,她感觉以肺里被‘抽’干了,头昏沉沉的,视线也模糊,快要看不清了。
  
  余光看见丘总管的眼神,她总算明白这人是要干什么了。他是在报复,报复她之前骂了他,对了,她还打了丘总管一巴掌。
  
  可当时,她是替主子出头的,要报复,为何要找她呢?这不公平!
  
  丘总管扭曲着脸,一点一点的靠近红豆,嗅着她身上气息,贪婪陶醉的模样,简直令人作呕‘欲’吐。
  
  “想跑吗?想逃吗?想离开吗?呵呵,可惜你没有那个机会,我在你闻过的檀香里,加了很贵很贵的‘药’,就算我现在放了你,解了你的绳子,你也爬不出这间屋子,不信吗?”
  
  红豆还是只能出呜咽的叫声,晃着眩晕的脑袋,已经晃到没有力气。
  
  而丘总管,似乎还没讲完,还在说个不停。
  
  “我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,你想着有朝一日,殿下能看上你,占了你的身子,好让你有机会飞上枝头,做主子,是吧?”
  
  “呵,红豆啊,你太天真了,殿下是何等尊贵的人,哪能看上你这种货‘色’,”丘总管的手从她的脖子往下移,那双手粗糙如树皮。
  
  红豆只觉得那手,像冰冷的毒蛇,它爬过的地方,又冷又肮脏。
  
  “你这种货‘色’,殿下看不上,只有我能看得上,”丘总管忽然低近她的脖子,呵出一口气在她的喉咙处,故意的让她害怕,看着她颤抖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满足他可怜的虚荣心。
  
  红豆恶心的胃里翻滚,双脚死命的蹬着,身体也在扭动,迫切的想要摆脱这个变态老男人。
  
  丘总管察觉到她们的扎挣,突然身上所有的衣服都除了去。又强行掰过红豆的脸,不让她把头转开。
  
  红豆转不开头,只能闭着眼,抗拒着这个老男人。她不想让自己毁在这里,她要逃走。
  
  “不想看?我偏要让你看,呵呵,哈哈,你不是说我是阉人吗?啊?哈哈!”他疯了似的扯掉红豆的衣服。
  
  誓要毁掉这一朵‘花’,看着原本鲜‘艳’漂亮的‘花’朵,在他的蹂躏下,变的支离破碎,他才觉得过瘾,才觉得痛快。
  
  红豆痛苦的闭眼睛,刚刚还想着逃离,这会她只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  
  不知何时,她手上的绳子解开了,她猛的推开丘总管,身子一滚,翻到榻下,奋力的朝‘门’口爬。
  
  丘总管不慌不忙的从‘床’上站起来,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去。
  
  “想跑?你能跑得了吗?”
  
  每回,当红豆快要爬到‘门’口时,他就会将人拖回来,‘抽’出鞭子,一顿‘抽’打。
  
  然后再放她爬,再将人拖回来,如此循环,直到红豆身上的血全流干了,再爬不动了,才作罢。
  
  暗夜中,这座小院里生的事,无人知晓。
  
  只在第二日早上,当上官芸儿现红豆不在,询问丘管家时,他是这样说的。
  
  红豆昨夜来找他,希望能从府里预支几两银子,先前不愿说原因,在他的追问下,才说是她在府外的相好,被人打成重伤,她需要银子去给他治病。
  
  丘总管一时心软,便答应了她,给她支了十两银子。
  
  红豆拿了银子,便匆匆忙忙从后‘门’出府。
  
  说到这里,丘总管忽然担心的询问上官芸儿,红豆这丫头,不会携款潜逃吧?若是如此,这十两银子的空缺,他就得自掏腰包了。
  
  上官芸儿见他一脸的担忧,也没怀疑。
  
  红豆失踪一事,就这样不了了之,除了丘总管,没人知道,红豆此刻已经丢了‘性’命,早被丘总管背到城外,随便找了个地方埋掉了。
  
  木香今日还是没有闲着,紧赶慢赶的又跑了一趟新封地。
  
  好在新封地离京城并不远,至少比吴庄跟蒲山庄两个庄子近多了,而且这一处封地,这两年很缺水,粮食产量并不高。
  
  在木香看来,与其种庄稼,倒不如推了庄稼,盖上服装加工作坊。
  
  这个事,她是跟庄上的农户集体讨论的。
  
  昨天傍晚,她从木清扬米铺里搬的米粮,回府之后,命陈妈等人,将米面分隔,全都用小布袋装好。
  
  按着每袋二斤的量去装,这个活,陈妈跟府里所有的下人,一起动手,直忙到快到子时,才干完,也因此,长生回屋的时间才会那么晚。
  
  分装好的米跟面,到了新封地,也就是萝阳村,按人头分,每个人,一袋米,一袋面。老人小娃,一率平等,人人有份。
  
  正因为此举,萝阳村的人对这位新王妃的好感,在瞬间爆涨到最高。
  
  而且他们村子里情况不容乐观,头几年还好,这两年除了水不好之外,还有别的原因,导致他们粮食产量很低。
  
  年青力壮的村民,都去京城做苦工了,留下‘妇’‘女’,老人跟小孩,在家里守着田地。
  
  对于田地的事,木香没有康伯在行,他一看萝阳村的土地,直摇头,只说土质变了,种水稻的话,产量肯定会不好,若是种杂粮倒是可以。
  
  木香让他把村民招集在一起,说了要建厂房,以及会让他们到厂房工作,每个月按劳分配工钱,干多少得多少。
  
  这一项新举措,很多村民都不是太明白。
  
  最后,还是村子里两个念过学堂的秀才,说服了村长。
  
  其实他们是听人说,这位襄王妃脾气不好,是个火爆的‘性’子。
  
  心想,人家好言好说的来商谈盖厂房的事,还送的那么多的东西,如果不同意,万一王妃翻脸了,到时再竹篮打水一场空,得不偿失。
  
  倒不如现在就支持她,得了王妃的青睐,即便厂房的事败了,王妃也不会不管他们的。
  
  那村民被二人说动,几番考虑之下,便同意了,随后又去说服村民。
  
  其实从村民的角度来说,对他们用无多少大碍。
  
  因为木香还承诺了,征集他们的土地,会按着一亩多少粮食产量价的一半,算给他们。
  
  这样算起来,他们不用种地,还能得一半的钱,其次,她们还可以去作坊里干活,到时又是一笔收入。
  
  作坊的事定下之后,木香派人去通知红叶,告诉她事情敲定。
  
  接下来,就是找人去盖厂房,这事,木香‘交’给何安跟吴青去处理,就按着先前在老家盖作坊的办法,钱也好,人也好,都要招标。还得有一份详细的计划书。
  
  襄王妃要盖作坊,还要招标,还要别人写计划书的事,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。
  
  刚开始,也有很多人不理解。不过是盖个房子而已,拉了砖,找好工人,就可以去干了,何须那么麻烦。
  
  可是当有人把计划书呈上来时,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  
  这一份计划书里,包含工程时长,计算用料,人工数,已及各项细节,都有提到。
  
  呈上这份计划书的人,连木香都十分意外,此人不是别人,竟是养病在京城外的四皇子。
  
  对,没错,正是这位与世无争,一直把自己隐形,让所有人都不曾注意到的四皇子:唐焱。
  
  在所有人都惊讶的眼神中,唯有赫连晟仍是一脸的淡笑,只说了一句:他终于肯出来了。
  
  唐焱此人,虽然名字中有三个焱,但在木香见到他的第一面时,只感觉这人像是随时都会驾鹤西去,一命呜呼的样子。
  
  脸‘色’苍白如纸,身子孱弱不堪,瘦成了皮包骨,站在那,缩着肩膀,以手帕掩着嘴,咳个不停,真叫人担心,他会不会连肺都咳出来。
  
  与他同来的,还有一位少年,气度跟唐墨有几分相似,长相与唐昊也有几个分相似,虽然年纪不大,但身上的气势,却与赫连晟有几分类似。
  
  他单手扶着唐焱,静静的立在襄王府的庭院中,面‘色’平静无‘波’澜。
  
  康伯悄悄对木香道:“他是皇上的六皇子,与四皇子乃一母所生,跟宫里其他皇子公主都不亲近。”
  
  木香哦了一声,想起赫连晟早先给她介绍过的,关于老皇帝子嗣的话。
  
  唐昊既是大皇子也是太子,在他之后,除了五皇子唐墨,中间还有三位皇子,一位早年病死了,一位听说因母族的事受牵连,被贬流放三千里,永世都不准回京城,还有一位,听说打仗时被人砍断的双‘腿’,这一辈子都离不开‘床’了。
  
  唐墨之后,便是四皇子唐焱,以及这位六皇子唐鑫。
  
  至于公主,就不是很重要了,嫁人的嫁人,和亲的和亲,如今宫中仅剩皇后生的九公主,唐宁,还几位还很小,嫔妃生的小公主,连皇宫大‘门’都出不得,外人自然也无从知晓。
  
  赫连晟站在木香身边,虽然不声不语,但强大的气场,仍旧昭示着独一无二的占有权。
  
  “襄王……咳咳,咳咳,”唐焱像是永远咳不完似的,脊背弯着,弱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似的。
  
  唐鑫少年老成,纵然是面对赫连晟强大的气场,却仍旧淡定如初,“过府便是客,襄王难道就不请我们进去坐吗?”
  
  赫连晟抿着‘唇’,显然是不想搭理他。
  
  木香看这二人剑拔弩张的架势,心道不妙,这位六皇子,人小胆大,居然敢跟赫连晟对上,不知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,还是故意为之。
  
  她不得不出来打圆场,“快请进,康伯,快让拿一个软垫子过来,我看这位四皇子殿下,瘦成了一把骨头,想必咱们府上的板凳不适合他坐,万一硌坏了皇子的骨头,这可不好。”
  
  “咳咳……”唐焱不知为何,咳的更厉害了,白森森的一张脸,都咳红了。
  
  赫连晟嘴角‘抽’了‘抽’,他家小娘子真会往人痛处上戳。
  
  ------题外话------
  
  默默飘过……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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